”
阮庆元点点头,阮凝关上门。
这一晚,阮凝睡得并不好,心房间让她觉得不舒服,这里之前住过一个租户,房间的墙壁搞得很脏,卫生间里一股难闻的味,阮凝半夜起来上厕所差点吐了。
第二天一早,天没亮,阮凝就醒了,开始大扫除。
卫生间的坐便她几乎倒了一整瓶的洁厕精刷的,才去了腥臊味。
至于墙壁,阮凝打算看下个月稿费情况,再请人把墙壁粉刷一边。
她听人说附近有个早市,她要去买些菜,做早点。
阮庆元从卧室出来,看到阮凝要出去,“去哪啊?”
阮凝说:“去旁边的早市买菜。”
“穿那么少,你等等。”阮庆元进房间,拎着一件长款羽绒服递给她,“穿这件。”
阮凝笑,她身上这件是中款羽绒服,其实也保暖的。
脱下身上这件,换上长款羽绒服,阮凝说:“行了吧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拜拜老爸。”
阮庆元站在门口,扶着门看她下楼。
走几步,阮凝抬起头,从楼梯扶手间看到父亲一脸慈爱的笑,她双手一插兜,蹦蹦哒哒的下去了。
这个小区的配套设施并不好,阮凝走了很远的路,才走到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