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殊然上场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任殊然应了句,对话筒内的阮凝说:“晚上十点,你来电视大厦南门,一辆尾号89的黑色保姆车,闫肖宇在车上。”
“好的,再见,任先生!”
“再见!”
阮凝挂断电话,开始想,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抵押。
想了半天,阮凝都被自己笑哭了。
全身上下,就一张身份证最有价值了。
……
按照约定时间,阮凝打车来到电视大厦南门,远远的,便看到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路边。
她走过去,拉开车门,转头一看,闫肖宇翘着二郎腿坐在副驾上,正在刷手机游戏。
回头打了声招呼,“你好,阿凝。卧槽——推塔了……”
阮凝上车,拉上车门,坐在后排位置,叫了声:“闫哥。”
闫肖宇正刷游戏刷的起劲,“你先坐会儿,任殊然快录完了。”
“不急。”阮凝坐得端正,转头看向电视台出口的大门。
又等了半小时,阮凝看到两个人影匆匆朝他们跑来。
阮凝定睛一看,那不是任殊然吗,后面再一看,还跟着一大堆人。
“闫哥,”
“嗯?”闫肖宇还在手指在屏幕上用力戳,大喊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