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管。
阮凝站在那里,气得浑身发抖,她忽的抓起阮庆元的肩膀,将他拽起来,低吼着质问:“爸——你不是答应我了吗……你不是答应我戒毒吗?……”她目光如刀,“为什么又抽,你告诉我,为什么又抽啊——”
“你松开,松开我。”阮庆元手发抖,颤颤巍巍的将锡纸凑到面前,鼻子快凑近时,阮凝一把抓过,狠狠的揉捏,扔在地上。
阮庆元突然发狂的推开她,爬到地上去捡那张锡纸,阮凝拖住他后腿,大叫:“不准吸——不准碰了——你答应过我的……”
撕扯不开人,阮庆元狂躁不已,抬脚踹在阮凝身上,她闷哼一声,趴在地上,手捂着胃,缩成团。
“爸……”她疼的牙齿打颤,眼睛里是泪,“爸,求你,别……碰……那东西了……”
有些诱惑,不光是身体上的瘾,而是心瘾。
心瘾,难戒。
阮凝靠着墙角,看着坐在对面的阮庆元将剩下的冰吸完后,人逍遥似仙,在床上躺了会儿,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精神亢奋。
他又去客厅坐一会儿,然后又去卧室,他人暴躁而敏感,时不时还会跑去阳台,站在护栏边向下看,大喊大叫,阮凝怕他出事,一直看着他,他走到哪,她跟到哪。
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