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味道,以前在他身上闻到过,当时阮凝忽略了,后来去酒吧问透明袋里的东西时,人家一闻,就确定了。
阮庆元脱了外套和裤子,人很懒懒的躺在床上。
阮凝发现,他好像又瘦了,脸上颧骨的位置突兀的有些吓人。
“爸,是谁带你沾的这东西的?”
“……”
阮庆元没说,阮凝心里发狠,妈|的,要是让她知道是谁,剁了他!
“你在谁那买的?“
“……”
他还是不吭声。
“爸,你想不想戒?”现在跟他谈什么毒品的危害没用,根本听不进去,索性了解下他的真实想法,她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。
阮庆元闭着眼,沉默不语。
阮凝点点头,明白了。
她起身前说:“爸,过年了,今晚咱父女俩吃顿团圆饭。你好好休息,我去做饭。”
阮庆元一直听到房门关上,才探头朝门口看了眼,神情复杂。
厨房,阮凝做了好几道拿手菜,阮庆元睡醒了,正好八点多。
阮凝将菜一盘盘端上桌,又给两人倒了酒。
此时的阮庆元眼里虽混沌,但是平静,人褪去邋遢的外表,脸上岁月的痕迹依稀,眼窝深陷,脸色暗沉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