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在家里等他。
钱没了,自然就回来了。
大年初二,阮凝独自坐在窗边,看外面的礼花发呆。
手里的烟燃到一半,青烟缕缕,绕着阮凝纤细的手指向上升腾。
她抱着手臂,抽了口,门铃响了。
目光动了动,将手里的烟按灭,转身去房门处,可视屏幕上映着一张苍老干枯的脸,人邋遢而萎靡。
阮凝瞳色暗了暗,打开房门,让他进来。
阮庆元乘坐电梯来到26层,看到阮凝公寓的门虚掩着,他推门走进去。
阮凝静静的站在玄关,阮庆元什么也没说,脱了鞋就朝房间里走。
阮凝让开,将房门关上,然后反锁。
冰箱里储备了一个礼拜的食物,她做好了所有准备。
“爸,”阮凝喊他,后者回头,站住。
阮凝走过去,问:“爸,你这几天在哪?”
阮庆元很疲惫,显然不想说,支吾了一声,“在外面。”
“外面哪里?”她绕到他面前,“万一有个急事,让我能找到你。”
阮庆元撞开阮凝的肩膀朝卧室走,“说了你也不知道,有事就打我手机。”
阮凝背靠在墙上,那里的淤青还没好,又撞了下,她疼得咬牙忍住了,没吭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