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她,也是她死亡的幕后推手,她站在楼顶,可实际上,推她下去的就是我。”
阮凝扯下输液针,血顺着针眼如注,顺着指尖滴溅在地上。
未森去抓她,阮凝避开,“别碰我,真的,别碰我。我现在……”她嘴唇轻蠕、颤动,眼睛里含着泪,人脆弱不堪,“我现在除了肮脏,又背负了罪恶。
我该怎么办?”
未森从西装口袋处抽出真丝手帕,将阮凝流血的手牵起,手帕压住伤口绕了两下,缠住。
他看着她,目光柔暖,温和道:
“不管是肮脏,还是罪恶,我都可以接受你。
回来吧,凝凝。”
我可以接受你,他可以吗?
阮凝痛苦不已,泣不成声……
未森离开后,阮凝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发呆。
陪护很快就到病房了,开始照顾阮凝的起居,午饭有专人送。
阮凝从床上坐起,陪护问她要出去走走吗,阮凝点头,不过不用她陪,她去抽根烟就回来。
陪护劝了句,吸烟对身体不好,阮凝笑笑,把烟和打火机揣兜里出去了。
走廊两侧尽头,就是吸烟区,窗户开着,冷风吹得人身上的衣服呼啦作响。
阮凝穿着病号服,宽大的病号服下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