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森脸上看不出表情,只是看她撑不下去时,张开手臂去要去抱她。
“凝凝,不是你的错,”他靠近她,“你不能将她的罪恶背负在自己身上,与你无关!”
阮凝一巴掌打开未森的手,输液针管里,瞬间血液逆流。
未森看了眼,抓住她手腕,两人扛着,阮凝高高的举起,未森唇线紧抿,手腕拉下来,死死地按在床上。
“我说了,跟你无关!”声音坚定、冷漠。
他盯着阮凝的眼睛,一字一句说:“那是她咎由自取,人太贪婪,自然是要付出代价。”
阮凝吼,“那她的代价也不该是死!”
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瞳仁被泪洗的格外清澈,眼峰锐利如刀,看你的时候,就像给你身上插了一刀。
“你做什么了?你这么自责?”未森问她。
阮凝负气的说:“我当初如果不追究稿子的事,她也不会被推上审判台,没了后面的曝光,读者倒戈,网络暴力,她和她家里人都不会承受现在的一切。”
未森攥着她的手腕一紧,阮凝眉心疼的动了动,但咬牙愣是一声没吭。
两人目光隔空对视,硬碰硬,谁也不示弱。
“你真让我失望!”未森说,“按照你的理论,盗窃不算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