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门关上,阮凝靠着门板,房间里乱得没处下脚。
她没管,趟过一地垃圾,去房间拎起外套穿上,在门口拿起钥匙开门下楼。
冰天雪地的阳城,白色越野穿梭在大街小巷,她漫无目的的找,边开车边注意路边的行人。
副驾上放着一件男款羽绒服,父亲跑的急,连外套都没穿就出去了。
一夜,阮凝没合眼,她坐在车里神情倦怠,烟灰缸里插满烟头。
黑夜落下帷幕,白昼降临,她仍在四处寻找阮庆元,就像一部机器,运行指令。
七点了,街上行人、车流渐多。
阮凝在等一个红灯时,差点睡着,刚瞌睡下,车后的司机狂按喇叭,叫醒她。
她揉了揉眼睛,踩下油门,越野车驶过路口。
十点了,她还是没找到,
她坐在车里十多个小时了,中途除了去趟公共厕所,就再没下过车。
下午一点,阮凝还在找人,人脸色发白,胃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。
手机插着车充,阮凝继续按阮庆元的手机,提示音为关机。
下午三点,阮凝手机突然响了。
陌生号码,阮凝觉得眼熟,但一夜没睡,反应有点迟钝了,按下接听键,“喂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