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盒,还有空烟盒,烟灰缸满了,烟灰落在桌上,窗台和地板一层细细的灰尘,逆着灯光看,地上有脚印。
我去,这房间得多少天没擦,才能这么脏。
一进卫生间,篮子里一堆没洗的衣服。
她弯腰,将衣裤一件件放进洗衣机里,按下按钮。
阮凝打扫了一上午,中午休息会儿,给水幂打去电话,准备约她明天一早去医院做血检。
水幂迟疑了几秒,“……要不,还是不做了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阮凝声音提高几个分贝。
“你等下啊。”
阮凝听到水幂的脚步声,好像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,“阿凝,算了吧,就算是真的,我去告他,我自己这点事不也被别人知道了吗?那样多难看,我不想被嘲笑,不想……”丢人。
阮凝板起脸,将手中的抹布往池子里一扔,水花溅得哪都是。
“难看?”
水幂‘嗯’了声。
“你有什么难看的。”阮凝质问,“他才是该难看的好吗?用下三滥手段骗女人上床!败类、人渣!”
阮凝骂的咬牙切齿,水幂这边闷不做声,“……”
“水幂你可是读过大学,接受过高等教育的,不会思想这么陈旧吧。”阮凝不可置信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