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。
昆明有句俗语“蚂蚱也是肉”,而在云南这种少数民族聚集地,蚂蚱、竹虫、蜂蛹早已上了老百姓的餐桌。
所以,来了勐卯宴自然要吃点“肉”了。
点了虫宴,大家又点了一些其他的,等待的功夫,冯路与未森聊起来。
阮凝坐在一旁百无聊赖,未森谈笑风生,交际自如,这点阮凝恰恰相反,过去她要看人脸色,虽然不想,但她善于附和,笑得多,哭也多;长大了,有独立能力后,她开始对人对事冷漠,哭的时候少了,而笑的时候更少,甚至在内心,很排斥儿时的自己。
那个老油条一样的孩子,阿谀奉承,懂得人情世故。
那也是苏峥不知道的她。
失神之际,旁边人喊她:“凝凝,”
阮凝目光聚拢,抬头,未森眸光柔暖的看着她,“不舒服?”
阮凝眉心闪过一抹异样,摇头,“没。”
他想干嘛,当着这么多人面,叫得这么亲昵。
一旁的冯路也说了句,“阿凝这几天的确挺辛苦,这回知道拍广告也不是只有光鲜吧。”
阮凝目光移过去,“还好,您和其他工作人员才叫辛苦。”
“有你这话,辛苦什么的,小意思了。”冯路微笑頜首,“阿凝我刚才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