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继续吃，边吃边问，“这次又要消失多久？”
苏峥的手又开始一下下轻轻揉着，声音也带着一点轻哄，“不会太久。”
“不久是多久？”
“不确定。”
“要去哪？”阮凝夹了口菜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！”阮凝转眸看她，目光严肃。
“真的，暂时还不确定去多久，也不知道去哪里。”苏峥一脸认真。
好吧，阮凝相信。
换下个问题，“危险吗？”
“不危险。”
阮凝盯着他，骗子。
苏峥轻松的笑，揉揉她头，“真不危险。”
阮凝，大骗子！
她再没说什么，低头将碗里的粥都吃完，然后将打包的袋子收拾下，扔进垃圾桶里。
“走吧。”阮凝拿起手包，去拉苏峥的手。
“去哪？”苏峥跟着出去，回手关门。
“先去逛街。”阮凝转头，“你不喜欢逛街吧。”
苏峥握紧她的手，“你喜欢吗？”
阮凝说：“还行。”主要是看苏峥的棉衣肩膀上破道口子，想给他买件新的。
苏峥却说：“那我也还行。”
阮凝目光对上他的，紧接着苏峥又说：“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