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力一提,将阮凝背在背上。
年纪大了,背着有点吃力,他记得小时候背她就跟玩似得。
走起路来,脚步也沉了,气息也没以前轻松了。
马路上,清清冷冷,偶尔过去一辆私家车,阮庆元看了眼,又收回。
冷月洒下轻薄的光,将父亲的背影裁剪出一条狭长的线铺在人行道上。
阮凝在背上支支吾吾的,阮庆元听得也一知半解,直到她痴语的吐着酒气说:
“老爸,我想我妈了……”
阮庆元:……
他脚步微顿,眼睛被冷风吹了下,眼前的景物有一瞬模糊。
继续走,一直到路口,阮庆元才拦下一辆出租车,送父女俩回到酒店。
阮凝的房间就在阮庆元隔壁,将人送到房间,把她鞋子和外套脱了,盖好被,他才离开。
坐在房间的沙发上,阮庆元抽着烟,眉心拧成川字,这一晃,阮凝的妈死了有十几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