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背,拿开时,白皙的手背上一条红林子,深一些的伤口处还冒着血珠。
兔子急忙从包里拿出纸巾,要给阮凝擦。
“阿凝,快擦下。”
阮凝推开她手,“不用。”我嫌你脏。
遭到拒绝,兔子还能佯装淡定。
她又问了几句,阮凝懒得搭理她,兔子抿住唇歉意的笑了笑,然后朝空着两人的座位坐去。
忽的,小宋开口:“这位小姐,你的座位在后面。”
兔子身子僵住:……
说实话,小宋对兔子的态度不冷,但也不算热情。
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,单手拎起兔子的行李箱,朝后一推。
这举动,让在场的人纷纷看向兔子,后者眼神躲闪,无处安放。
阮凝原本也没打算坐这里,可现在,她不坐这里都有点对不起自己的手了。
阮凝坐下,视线微垂,看着一脚车上一脚扯下的兔子,轻蔑勾唇。
兔子红着脸,硬着头皮往后走。
坐在三人位的座椅上,其实并不难受。
像奔驰商务这种级别的车,座位怎么可能不舒服。
兔子争,也不过是争口气罢了。
小宋关车门前,对阮凝说:“阿凝小姐,一会儿路过医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