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中,父亲的态度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而阮凝想的却是,这种日子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
她揉着太阳穴,头疼的厉害。
彼时,餐厅里发出挪动椅子的声音,她盯着厨房的门口,问:
“你现在在哪?”
阮庆元窝在一个不大的小旅店里,靠着沙发正在看电视。
悠闲的说:“我啊,我在林城呢。”
林城?赌徒的天堂。
阮凝语气放缓,商量着,“爸,你现在回来呗。”
“回去干嘛?”阮庆元看了眼时间,准备去打牌了,催了句,“你先去给我打钱,回去事……我过几天就回去了。”
不行,现在只有他爸能证明她清白,可要是告诉她爸这有俩警察,他绝对不会回来。
“爸,你上次伤的不轻,我带你去医院检查看看。”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腰有点疼,估计跳窗的时候闪到了。你这丫头,当时推那么大劲干嘛,我腰上现在还一块青。”
还埋怨上她了,要不是她手快,现在蹲班房还没出来呢。
阮庆元意识到女儿关心他身体,忙趁热打铁,“女儿啊,爸现在腰疼的厉害,走路都疼,你多给爸汇点钱,爸好去附近的医院看病。”
刚才没大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