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凤书突然不来看我了,是她在养伤。可在我出狱前一个月,她不是还到监狱探望过我一次吗?我没看出她有伤啊!”
“伤的背,从后脑勺到脚后跟,全被硫酸烧烂了。”曹舵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后背,看看我,又低下头:“那天去杭州看你,其实我陪着凤书一起去的,她刚出院不久,我不放心。她那天去看你所穿的那件衣服,是新买的,故意把伤疤挡住,杭州当时其实没那么冷,不是吗?”
当我看着窗外时,才发现霓虹已经稀疏了,夜已经安静下来,书店也早已打烊。
深深地望着窗外昏黄的街灯、稀落的街道,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,依然想不通梁凤书为何要遁走国外,为何要离开我。只要她再多等一个月,我就能和她从此不再分离啊。
她忍耐、压抑五年多,为何就不能再多等一个月?难道她真的认为我会因为她半身伤疤而嫌弃她吗?
就那样望着窗外,愣了好久,回头时,看见平措、贡布、耗子、庞枫、肖玲玲、露露不知什么时候到的,全都泪流满面地跪在办公室里,只秀秀没来,想是在家照看几个孩子。
我猛扑过去,撩开耗子的衣服,见他的后背坑坑洼洼,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,不由得疯狂地喊道:“为何不告诉我?为何要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