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我,欲言又止。
好久没有舒舒服服洗个澡,突然心情变得很舒畅,重获自由,重获新生,说不出的喜悦。
耗子在客厅餐桌旁大声说道:“老大,五年没喝酒了,今天好好喝一回。”
看他们都怪模怪样的,我接过露露点好的雪茄,再一次问:“我的凤书呢?她为什么没来?还有贡布呢?”
几个人都不说话。
露露率先跪倒在地,哇的一声大哭着:“哥,对不起,我们没留住嫂子,她走了。”
看露露的模样,不像开玩笑。
随之,他们五个都跪在地上。
耗子大声说道:“老大,别动气,听我说,嫂子一时之气,能找回来的。”
看看五人,我脑袋嗡的一声,丢下雪茄,揪住平措把他拉起来,大喊道:“跪什么?你们当我是什么?我们什么时候有下跪这规矩啦?我不要你们跪,你们说清楚,我老婆呢?不久前我还在里面见着她。”
五人起身,全都哭丧着脸。
肖玲玲摸出一个信封,颤颤巍巍递给我:“嫂子留下的,我们还没打开。”
我慌忙接过信封,见信封上几个字很是娟秀,是梁凤书的笔记,写着:麦子亲启。
撕开信封,里面只有一页纸,纸张我很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