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子并没有扩大化,幸运的是只死亡钟川葵一人,有那份录音作证,我咬定是钟川葵深夜突然到访,索要那份录音,他仗着自己身手了得,意图把我们都杀掉灭口,情急之下,我抓到蔡子瑛放在架子上修眉毛的刀片,失手杀死钟川葵。
在我进看守所两个月后,得到消息,阿秋已经无罪释放,使得在狱中的我高兴好几天。
入狱快三个月,第一次见到我的律师,是梁凤书花重金聘请的。他告诉我,案子虽然没有扩大化,但有人意图要置我于死地,争论的焦点在那刀片上。
有人提出,那刀片不是刮眉毛的刀片,明显是我早已预备好的杀入利器。这种说法让我很是愤怒,案发现场,钟川葵身上全副武装,足以证明他登门行凶,却死死揪住刀片做文章。
入狱一年多后,经过一次庭审,我才见到梁凤书。她憔悴得不像样子,眼窝深陷,皮肤没了光泽,尽管她精心打扮过,可依然显得疲惫苍老。
那天下着大雨,看守所里没有空调,湿闷的空气憋得我快透不过气,隔着铁窗,听见风雨声离得好远好远。很想能在雨中狂奔,像那风雨中的苍鹰,奋力拍打翅膀。
看守所的教官突然说有人来看我,本以为又是律师,我也没有收拾打扮自己,连头发都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