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弄吧。”
望着黑压压的山林,贡布说:“人是救下了,姓钟的不在这里,我们恐怕上当了,里面总共两个人,还逃掉一个。”
“只有雪儿吗?”
“只有雪儿,唉,遭罪啊!”
阿秋扒下被打倒那人的衣服,给雪儿穿上,护着出来。
我本能地伸出手要去扶住雪儿,阿秋犀利的目光瞪着我,我只好缩回手。
雪儿奄奄一息,她紧靠着阿秋,慢慢坐在屋檐下,极小声地说:“我没事,撑得住,有吃的吗?我两天没吃东西了。”
“康爷,康爷,吃的拿来。”李木马上向外面大喊起来,并冲出去。
贡布从我手里接过黑弩,远远地站到池塘边去,警惕着四周。
火把插在墙缝里,这才仔细看雪儿。她缩成一团,紧靠在阿秋身上,不停地颤抖着,仿佛很冷似的。脸上被刀划了两道,形成一个巴掌大的x,血迹斑斑,使得那个x像是老师批改作业是留下的。
阿秋显得很哀伤,伸手去摸雪儿沾满血迹的双脚,雪儿本能地缩一缩脚,可好像力气不够,只轻轻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