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碰见了。”解释,也算是给自己争辩。
我在雪儿身旁蹲下来,先刷牙,随便欣赏绿油油的稻田。
雪儿往我脸盆里看看,继续轻揉着脸,嘀咕道:“可以啊,用的还都不是低廉货,现在山里妇女都这么时髦了吗?”
“山里妇女?”李木故意重复着,吸着烟不怀好意:“麦子,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混得不如你了,因为你老少通吃啊!不是看低你噢,这是一种众生平等的大慈悲,哈哈哈!”
刷着牙,我含含糊糊地辩解一句:“她也不老啊,比我们大不了十岁吧?不过是比以前黑了些,我也有两三年没见她了。”
李木看着屋前的招牌:“阿凤饭店,麦子,她的店叫阿凤饭店呢,你老婆名字中也有一个凤字,你和凤是多有缘啊!还是你对带凤字的女人情有独钟,哈哈哈!”
李木显得特别开心,没来由的开心,像是突然从牢笼里放出来一样。
烈日当空,溪水冰凉,山风呜呜。
快速洗漱完毕,贡布随即把烟递给我。
见雪儿和碧颜还在溪水边洗着,我也窜到李木躲阴凉的树下,很是认真地告诉他:“真不能乱说,她以前就是深圳开花店的,我每次去买花比较多,给钱大方,仅此而已。她该是这里人吧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