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也来个潜回江南,杀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我难以决定,叹息一声:“李木,我以前做事,有齐家给的秘密执行身份。如今不一样,我们此去,但凡有伤亡,便是犯罪,侥幸能赢,也怕要牢底坐穿。”
李木激动起来:“麦子,你怎么这样考虑?你爱不爱小语?她可给你生过儿子啊!如果当初我能救依依,不管是死,还是牢底坐穿,我不会有丝毫犹豫。”
“李木,我不是这样没良心的人。我无所谓,那就我自己去,你不能去,你的事业正辉煌。贡布也不能去,他有老婆儿子……”
贡布和李木几乎同时脱口而出:“屁话,一起去。”
李木和贡布分别打完电话,夜色之中,我们疾驰着一路向北,把璀璨霓虹抛在身后。望着熟悉的城市离得越来越远,我的心里还是一片混沌,一时之间,搞不清自己在做什么,可我依然在往富春江的方向狂奔。
凌晨时分,在汕头下高速,李木要求去榕江边暂歇片刻。
李木第一次仓惶离开深圳,榕江也是他暂歇的第一站,那时的榕江上还没有公路大桥,过江需经渡船摆渡。
就是在这榕江边,李木想起依依,万分愧疚,想一死了之。
那同样是漆黑的午夜,大地沉睡,夜风凌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