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贡布开车送我到总局停车场,我独自跑上曹舵办公室。
曹舵也不废话,把桌子上烟和打火机丢给我,算是念及往日情义,铁青着脸:“麦子,佛爷大案你是知道的,这是最上面督办的案子,你老老实实告诉我,你和佛爷后来有没有联系。”
我不紧不慢地拿起他的烟和打火机来点上:“曹局,我是什么人,你不知道吗?他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,你非常清楚,这样问我,是何意思?要拿我?”
曹舵咬咬牙,很是生气地站起来,看看窗外,回头拿犀利的目光盯着我:“麦子,不是和你开玩笑,看见我办公室外面的人了吗?他们等着随时把你关进去。我先把你叫来问清楚,是看齐家面子,你要真有事,我也保不了你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事?莫非我以前剿灭蛇仔、断手、裴继深等,现在都算罪?别忘了,那时我也有秘密身份的,你也参与其中。”
曹舵用力敲敲桌子上的一叠文件:“麦子,这不是胡闹的时候,这些卷宗,就是被抓捕那些人的口供,每个人都交代,佛爷曾向他们打招呼,说不能骚扰你,为何?你这半年不是很清闲吗?”
我心里马上猜想到,一定是梁凤书曾和佛爷有过这协定,但又想,警方一定不知道梁凤书在高原和佛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