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白净小生一样。
我就烦平措对肖玲玲言听计从的态度,一点没男人样,好似肖玲玲的奴隶一般,从前外面大杀四方的威风全然没有了。
可我不烦肖玲玲,背地里甚至幻想我以前应该和她发生些什么,如今很是后悔没发生。也只觉得肖玲玲知心,我如论怎么撒气,她都对我温柔相劝,反而不像以前对我凶巴巴的了。
我常常独自思量,自己看那么多书,依然是一颗凡俗的心。好似生活是碗可有可无的汤羹,寡淡无味,而且知道总有不会再喝的一天,到那一天,地狱还是天堂,有谁会真正在乎吗?
有时问贡布他烦不烦露露,他总是对我笑而不答。贡布已经是一个高大的汉子,每天扎着紧致的辫子,还蓄起了胡须,胡须是露露按她自己喜欢的样子修剪。
有时故意问贡布:“你这么高大一汉子,为什么老是要怕露露呢?”
贡布笑着反问我:“你不是也怕嫂子吗?”
我只好压低声音说:“谁怕她不是人养的,我是让着她。”
贡布马上就是一阵笑。
日子寡淡,好在每天有雷打不动的两件事,一件是夜里给小语写邮件,另一件就是和贡布、平措到地下室里练武。自打梁凤书把地下室,那些林迪薇南山别墅搬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