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稀罕那些财产吗?我要不生孩子,是不是你要和我离婚?”
那个时候,我心里想着,或许我该和梁凤书有个孩子了,有孩子以后,她或许会更有幸福感。
一路上,梁凤书声泪俱下地数落她父亲从前的不是,似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地对着我倒出来。
贡布开着车,一言不敢发。
梁凤书如此悲恸的时候没几次,记忆中她从不曾那么毫无顾忌地表露过伤心,她一直是个优雅知性的女人。
正月里,我和梁凤书都试图联系肖志程和曹舵,不是关机,就是无人接听。他们竟如生命中从不曾认识我一般,好似我们永远不再有关联。
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,黑白两道似乎都把我全然忘记了,曹老二、阿龙也不再上门来兴师问罪,连波仔都忙着和我在电话中说不了几句话,我是真的闲下来了。
我看过那么多书,书中都说一入江湖,再也无法脱身。可好像有一种神秘力量,让我被黑白两道遗忘,我似乎真‘退出江湖’了。
耗子和庞枫分别经营着自己的生意,他们各自笼络了些小弟,似乎也成了道上的小头目。他们时常还来家里看我,和我在花园里喝茶聊天,时常让人送些烟酒水果到家里来,也有的时候他们自己亲自送来,对我和梁凤书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