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义?你的事都跟我说吗?”
梁凤书愣了瞬间,朝着远处的贡布大喊道:“贡布,你过来。”随后对我低声问道:“是贡布和你说了什么吗?”
“他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吗?”
这是最冷的时节,天空笼罩着一层灰白色,落日隐隐约约。
贡布身穿一件白色长袖体血衫,站在晚风里,体血衫迎风紧贴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健硕的轮廓,他丝毫没感觉到寒凉。
两年前在深圳分别时,贡布和平措约定不再剪发,两年来,头发已经长过肩头,露露每天都给他编一个粗辫子在脑后,加上他已经蓄起的上唇八字胡须,整个人显得刚毅而成熟了,面相也呈现西域之貌。
贡布扭扭捏捏走过来,站在几步之外,吞吞吐吐说道:“嫂子,是我在山上时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