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里不久前仙逝一位女菩萨,我们这夹江两岸都很敬重那里,不敢不送到。”
渔夫驾船离开以后,我又后悔了,拉着平措问:“他送鱼去,小语不就知道我还没 走,会不会如她信中所说,把我当仇人?”
小舟已经顺水远去,无法唤回,平措只好安慰我说:“不会的,小语说你回去才把你当仇人,我们没走远,是因为伤没痊愈,你以前钓鱼给他们吃,看到鱼,他们也能想到从前。”
我坐在江边直到夜幕笼罩,突然灵光乍现地说要换一家旅店住,不然会暴露行踪,平措才急忙收拾行李,我们当夜搬到现在的旅店里住下,这是桐庐县城外几公里的小镇,也在富春江边,只是这旅店的设备更简陋。
自那天以后,平措不敢再把电话留给我,担心我突然心血来潮要给小语打电话。
听完平措讲述那天情形,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,就好像听的是别人的故事,可心里清楚,平措不会撒谎骗我,他也无法凭空捏造出这样事情来。
平措问:“奇怪,今天你怎么正常啦?”
“我以前有多不正常?”
“多不正常?每天喝,喝着酒,泪水流得刷刷的,你心里难受,我是知道的,所以也不好拦你。不过哥的习惯、修为真的很好,喝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