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馆房钱,还有每天的饭钱和酒钱,卖的钱已经花一半。
有天傍晚,我提着酒在富春江边喝,一边喝一边对着江水哭,正好有条渔船靠岸,我赶上去问船家有没有捕到鲥鱼。船家那天收获破丰,鲥鱼虽然没几条,可白鲈鱼有三十多斤,我便从船家手里全卖了,并写地址给他,要他当即用船送过去,鱼钱,加上船家来回的钱,一共七千块。
平措呼呼扒拉着饭,偷偷望望我,说:“当时我们只剩不到一万,七千给了那个船家,我说又没钱了,你当场把手表给我,让我找地方卖了。要在杭州城里,估计还能卖个好价钱,可我不能把你单独留这里,只好在这里找地方卖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识货的店主,好说歹说,换了五万块。”
“唉,算了,身外之物,以后再买就是,那你刚才去哪里啦?”
平措用筷子头悄悄黄酒罐:“哥喝的酒不能太差,旁边商店今天没有陈年的,我就去别的地方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