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代为传达,理由嘛,当然很充足,说黄秘书长听说林迪薇去世,一病不起。我心想,小语呢?难道说黄秘书长与林迪薇关系那样密切,就不能关心关心小语?连电话都不能亲自打?谢淼淼呢?黄秘书长一病不起,难道口口声声把我视为知己的谢淼淼不能亲自给我电话?
林迪薇头七那天,我们去给林迪薇坟墓封土,只有我和平措的伤轻一些,主要由我们掘土,老谢和蔡子瑛领着阿秋和小语跪在目前烧冥纸。
看着小语悲痛得瘫坐在墓碑前,她哭不出来,也说不出来,我的心更加难受。
寒凉的山风吹落黄叶翻飞,银杏树已经只剩光秃秃的枝丫,满眼焦黄色,江南寒冬了。
整整七天,阿秋没和我说过一句话,当我在寒风中挥汗如雨把土垒好以后,正要去找水洗手,阿秋起身拦住我,目光比山风还寒:“你走吧,永远别再回来,小语不用你操心,由我照顾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急火攻心,喊起来:“小语,我们说好要永不分离的,姑姑临终让我要照顾你一生一世的,秋姐这话是你的意思吗?”
小语转头望着我,全身剧烈地颤抖,像那快要从枝头凋落的黄叶在山风里,她说不出来,只对我伸出一支手,就像在空中寻找我的脸。
蔡子瑛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