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出来。”
人影远去,渔船似线,斜阳映照,江上波光粼粼,刺痛双眼。
我把林迪薇抱回庭院里,放在厅堂的躺椅上,平措正在收拾桌子,不时偷看我几眼,闷闷地不说话。
彤彤去厨房端来一盆热水,给林迪薇洗脸。
林迪薇定定神,苦笑道:“唉,麦子,我怎么变成了这样子,不如死了好。”
“姑姑快别这样说,这里空气新鲜,我们吃得也健康,病慢慢就好了。今天是姑姑太过伤情,所以疲累,已经快一个月没发作了,姑姑视力不是也好些了嘛。”
林迪薇又高兴笑着:“是哦,我的视力是好些了,麦子,可是苦了你哦。”
我还没说话,平措一旁大声说起来:“他们走了,倒是清净,林董的病会好得更快。”
林迪薇和我相视一笑,然后指着平措说:“平措啊,还是你忠心,不过,你不是对我忠心,你是忠心你麦子哥。”
平措调皮地笑说:“我哥忠于林董,我忠于哥,就是忠于林董。林董放心,我哥现在身手也不比他们差,有我们两兄弟在,谁也杀不进来。”
“哎呦呦,我没看出来,平措还很会说话呢?”林迪薇起身走到厅堂门边,看着空寂了的庭院,依然凄楚楚的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