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地熟悉她。在漫长的日子里,一直魂牵梦绕着爸妈,找到了爸妈,却又已荡然无存,只有这片土地,自从来到杭州,我每天晚上都梦见爸妈牵着我的小手走着,一直走着,茫茫无涯。”
她的泪水刚从眼眶里飞出,立刻溶解在艳丽霞蔚里,脸上有浅浅的泪痕。
我必须装着不知道她的生命就快走到尽头,以手为她抹去泪痕:“姑姑,山高风凉,走吧,明天我们还来这里看风景,每天都来。”
下山以后,并没有回香格里拉酒店,原来在几个月以前,阿秋就让人在富春江边买下一栋民宅,经过改建装修,完完全全是一套江南庭院,黑瓦白墙,天井格窗。屋前一边两棵古柳茂盛如瀑,院内靠外墙一个棵高大的白玉兰树,靠天井屋檐还有石榴和海棠各两棵,院中一口大石水缸。
打开院门,沿着新修的石阶往下走三十米,就是富春江。站在院门外细细品味,倒是一处幽静之地,符合林迪薇的心性,可到这院落的路是新修的,离这里最近的农家也有两公里,院后山林莽莽,这样的地方虽然僻静,可院子四周都容易隐藏不法之徒,不是个安全之地。
我把阿秋拉到江边,忧心忡忡告诉她:“秋姐,这地方虽然静雅,可……”
阿秋笑笑:“麦少,我懂,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