赎罪’的机会,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激呢,只恨不得马上斩断老东西的运输通道,将其绳之於法,方可报林董和洪老的恩情。”
我本挨着林迪薇坐着,见曹舵确实消瘦了许多,但他能回来,我也很高兴,起身坐到他身边,把着他的手:“曹哥,我们兄弟又能并肩战斗了,回想起我们一起抓断手兄弟,战青子他们,历历在目,好不痛快啊!”
黄秘书长说:“感恩好,你曹舵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真正是为保一方平安流血流汗,谁也冤枉不了你,也不枉齐爷当初栽培你……”
在黄秘书长说的时候,曹舵把文件夹轻轻推我手中,示意我看,低头一看,脑袋嗡嗡作响,一时之间,只觉得胸中波涛汹涌,又闷又堵,竟然听不见黄秘书长说什么了。
曹舵悄悄在我腿上掐一把,清醒过来,我的泪水夺匡而出,禁不住哭出声来,心里也明白了曹舵为何欲言又止。
我一哭,大家都看过来,林迪薇有些生气地问道:“曹舵,你给麦子看什么啦?搞什么鬼?”
以前一直没有证据证明齐爷庄园是被外面的人炸毁的,当我看到曹舵的案子文件上写着:在地下室尸体上发现齐爷法国庄园地图及其相关资料。再看文件后面附着得几张照片,心中的仇恨一下明亮起来,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