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槟杯,深坐在沙发里,目光带着微笑,直溜溜盯着娇妹。
只我敏感地听出来,娇妹本是用奚落的语气夸我,被林迪薇这样一问,她立刻稳住神情,坐得直挺挺的,上身微微前倾,双手握着香槟杯置于下颚前,若有所思地说道:“这座城市,林董比我更了解,我是前不久才从一本旧杂志上看到,说这城市的男女比例为一比八,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,是当今世界平均年龄最年轻的城市。女多男少,就如春天的木棉,花繁叶疏;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,青春情浓。如此环境,他们夫妻能恩爱七年而不痒,还不是老婆好吗?《增广贤文》里说:‘妻贤夫祸少’啊!”
谁都能听出来,娇妹的话模棱两可、东西不接,听着似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可稍微品味,便知她话里有话。
梁凤书依然面笑如花,恭恭敬敬等着林迪薇接话。
林迪薇直起身来,赞许说道:“哎呀呀,了不得啊,娇娇是国外长大吧?竟然也读《增广贤文》。”说着,伸手与娇妹轻轻碰杯,小喝一口,不解问道:“娇娇,不对吧?花繁叶疏,那就是叶比花贵,如此说来,是麦子用情专一,应该夸麦子才对啊!”
似早有话等着,娇妹马上接过林迪薇的话:“我得驳林董一回,麦少固然比同龄人优秀,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