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,小芬和我们相依为命这几年,还有孩子……
没法面对,不想就此颓败,只能强作无所谓,深吸一口烟,苦笑着说:“老婆,汪队,别说这些丧气话了,已经铸成的事实无法改变,想以后吧。”
我拉过梁凤书的手:“老婆,我想好了,小芬家里先不通知,我们还是每年寄钱回去,以小芬的名义,唯独秀秀,要你多费心啊!”
都是在异乡奋力活着的人,伤和悲都是常有的,就像这惨惨戚戚的梅雨,每年都是躲不过的。
我们来到这座城市,习惯潮湿而漫长的梅雨季节,也习惯了悲情和一时的颓唐。
夜风带着黏黏乎乎的湿润,淅淅沥沥的夜雨,洗刷着南方的繁华。
梁凤书站起来,伸手接着凉亭檐边坠落的水线,来回翻动手掌,细细说道:“我们是一家人,生死不离,没事,不怕,前面还有该我们的硕果,现处理眼前事吧。”
“对,现处理眼前事。”汪朝和叹息一口:“麦少,娇妹死的那两个手下,你看需要多少抚恤金,我向洪老和林董提出来吧,你这边一样,这是必要的。”
梁凤书的情绪强扭着平静,悲伤压制在心底:“秀秀这边先等等,她的情绪一时难以恢复。小芬那边也不用让林董破费,小芬名下有一套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