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得太快,也足够幸运,自攀附上齐爷以后,再也少有在街头繁杂喧闹的露天喝酒畅聊,常常还怀念那些夜里的露天美食,也只能让人打包回来吃。
自我不能在露天的夜风中享受美食与啤酒时,我的身份仿佛就高贵了,仿佛已经脱离底层人的挣扎,仿佛已经不需要夜风消弭思念与哀愁了。仔细想来,不是富裕的生活和看似高贵了的身份让我离开露天的喧嚣,而是危险,拥有太多,不敢再肆意坐在街头露天的夜风中,总担心嘈杂喧嚣中射出一支冷箭,生命就会如流星一样陨落。
我的身边人都是异乡人,这座城市里谁又不是异乡人呢?身在异乡,我们还是需要夜风消弭,就算不能坐在露天喧嚣嘈杂中,我们也习惯性地坐在属于自己的花园里,好像只有这样,生活才更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