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圈,口里说道:“麦子,你说我该坐哪里呢?”
她一边问着,在我对面坐下来,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,压得两座小山半露着,伸出一只手:“来吧,我们用这种方式握握手。”
我伸出手,高工抬起,轻轻在她手掌心上打一下:“娇老大,久违了,今天特别温柔可爱啊!完全不像号令江湖的女魔头。”
她把手收回去,双手叠在一起,垫在下巴下,歪着脑袋说道:“你这就没意思了,我怎么能是女魔头呢?我不是给你说过嘛,无论在任何情况下,我们私下里都是朋友。”
“对,我记得,你说我是你第一个朋友,也可能是唯一的朋友。”
“还有呢?你还记得什么?”
“我还需要记得什么呢?”
“哎呀,你怎么把最关键的忘啦?叫我娇娇啊,你一个一个娇老大,还说我是女魔头,我不高兴了,一点也不像朋友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红薯上点一点,气鼓鼓地撒娇:“我生气了,什么都不想听。”
看漂亮的女人扭捏作态是一种享受,就像欣赏千变万化的朝霞。
我提起茶壶,倒三杯茶水,退给她一杯:“好啦,娇娇,别生气了,年关将近,祝你新年快乐,美貌无双。”
她慢慢坐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