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高管一个也没见到,这栋价值不菲的别墅笼罩在死一般的气氛中,就像这里是阴间、是地狱,是远离人烟的极寒荒凉处,房子里的人都已经死去,如鬼魂一般存在着。
这一次真正感觉到了生命里的‘最强风暴’,这‘风暴’似乎要把我爱的人、和我爱的人一起撕碎。
在家的十来天,梁凤书已经心力交瘁,我们面对多大的羞辱和打击都能咬牙承受,可新闻在她的家乡传开,她的父亲、母亲、爷爷、舅舅一次又一次打电话里质问她,质问她和我到底在干什么,怎么能做出那样丢人的事情来。
质问的声音多了,又都还是亲人,梁凤书无法面对,也没法解释,只好关机,用沉默作为对抗。我和梁凤书之间是没有任何埋怨的,我走的每一步都有她的智慧参与,我们是夫妻、是知己、是真正爱着对方,我们也是生活中的同盟,成功了我们一起享受,失败了我们一起承受。
在辗转难眠的夜里,梁凤书说:“没事的老公,我们的愿望都实现过了,以后我也不再做什么狗屁作家,我们终于要隐姓埋名的过日子,没有关系,我们有足够的存款应付生活。我们还有露露和贡布他们,谁也欺负不了我们。”
自我依靠上齐爷以后,梁凤书已经好几年不说这样坚强的话,这样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