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;所以,我们只能在楼里防守,绝不能主动出击,这是非常艰难的一次较量!
阿秋看看汪朝和,在桌下写下:唯有以名相拼。所有进来的人都有登记,没有十足把握,他们也不会冒然行动。除我们之外,每个人都有嫌疑,所有进来问询的人都要提防。
仔细想想,要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地方行凶,我真是想不到如何能做到,除非下面的岗哨中有人是对方的人,就算是如此,也是极其难以得逞。我们这边知道他们带了自己的精兵悍将在屋里,反之,他们肯定也知道我们这边内部有高手布防,能怎样发动攻击呢?
突然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,汪朝和马上站起来去开门,进来的是黄秘书长和两个随从,他对我们使一使眼色,笑着大声说道:“林董好,各位辛苦啦,我代表委员会过来看忘林董,要是有什么需要,可以对我提出来,林董是商界杰出人士,对经济发展有卓越贡献,要不是事情突然又重大,也不能如此委屈林董。”
黄秘书长说的都是套路话,也都是废话,跟他进来的两人却用笔飞快的记录着,好像担心记漏一个字。
林迪薇摆出极其伤心的样子:“老代是我思齐工作几十年的骨干,死在你们的招待会上,如今还把我囚禁于此,这是你们的态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