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有升起一缕白烟,还有滋滋的烤肉香。
女人们讨论长江第一个湾该怎么拐时,那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唧唧,表示有话要说。
阿虎手一挥,让小弟把他嘴里的毛巾拔掉,拉到垫子边跪着,大大咧咧地问道:“这下应该想清楚了吧?就一次机会,要有半点谎言,你再没有机会说话,想清楚再说。”
看阿虎的表演,他确实比当初的耀仔要有智慧得多,在整个折磨人的过程中,他把人的嘴巴塞住,使得无法狡辩,在经历长时间的折磨过程中,被折磨的人预先想好的谎言随着意志力的崩溃而消散,处于求生本能,从灵魂里找出最初的真实。
我也曾这么干过,还记得以前在对付露露那个乡下来的贪婪男人时,也是用的这办法,这种折磨会让人‘魂飞魄散’,我想,应该没有人能够承受,不知书中那些到死也不背叛信仰的人是怎么坚持下去的,我很怀疑书中的英雄事迹有文学夸大的嫌疑,也或许这些人都是软骨头。
所以在整个过程中,我都没有对阿虎的手段提出任何异议。
汪朝和与美女从旁边的绿化丛中出来,看见人跪在旁边,极其随意地说道:“明知道扛不住,何必要抗呢?”说着,点支烟丢过去:“抽几口,好好说。”
他像寒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