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”我连珠炮地对着电话一顿说。
梁凤书在电话中长叹一声:“是啊,我知道,佛爷也一早告诉我,千万小心防备,让我绝对不能出门,包括饮食都要注意。老公,你挺好的吧,你千万不能有事啊,没有你,我们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听她的语气,尽是对我安危的担忧,忙告诉她,我在别墅里,这里安保极其严格,不会有危险。梁凤书听到我重复一遍自己的安全环境以后,她才说道:“玲玲那边我也打电话去问了,那边也没什么事情,还有,佛爷告诉我,以后没事尽量别通电话,有紧要事情,我们都打电话去佛爷那里,他派人由口帮我们传递消息。就是打电话,别在固定的时间,别用固定的号码?老公,我们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危险境地啊?”
梁凤书不是这样脆弱不堪的人,我知道,她的微微怨气是因为已经一个多月没和我见面,想念得紧,我们在同一个城市,却不能见面,这当然想起来倍感伤怀,我又何尝不是如此。有时候和林迪薇做的时候,都会把她想成我好久不见的凤书,心里反复比较,我还是觉得自己所遇到的女人,属梁凤书最美最好,最体贴关心我,最迁就我的所有愚蠢和长不大的孩子气。
生活无法淡然,只能在岁月激流中拼命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