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幕上难以寻觅到影子。半轮明月在竹林上朦朦胧胧,昏暗的月光照出竹叶尖刀似的轮廓,开出梅花的寒韵,人心也跟着安静下来。
梁凤书喃喃自语:“唉,想不到麦子小时候真的那么苦,陶春兰肯定很伟大,那么多人夸她,一定是真正伟大的母亲。”
肖玲玲和梁凤书依偎在一起,篝火映红她们的脸庞,跳动的目光中有晶莹的反光,她嗅一嗅快要散尽的火药味:“真好,小时候我一直希望自己能点燃很多的烟花,不要总是垫着脚尖看别人燃放的精彩,今天终于做到啦,麦子真是一个能替别人实现梦想的人,麦子,你说是吧?”
我点点头,又摇摇头,想着,肖玲玲说的话越来越让人难懂,莫非她得到陶春兰的传承,总是无师自通地说一些听起来很深奥的道理。
肖玲玲拉着我矫情地问:“麦子哥,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,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哦,我刚刚可能有点走神,你说实现还是梦想啊?唉,我都已经找不到我的梦想啰,我们要是能永远这么好,或许就是我的梦想吧。”
李水终于放下筷子,用手抹一把油腻腻的嘴:“老四,看不出来,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哦,古人说“人无千日好,花无百日红”,有聚就有散,有贫也有富,管那么多干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