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得别人的凄惨样。
李余低声埋怨:“洗了衣服一星期也不干,这点时间干不了,走吧。”
刚才看着李水认真的抹稀泥,用手试滑度,还设想人摔倒时手可能会抓什么地方,使我不由得想到,这李水密谋害人,估计和梁凤书半斤八两,要是心术不正,得多少人上当受骗啊?
几声乌鸦的悲鸣在夜空里响起,村里炊烟袅袅,薄雾与寒露渐起。
老村长打完电话,显得很是高兴:“来,周支书说马上来。”他又望着即将落下的夜幕,深情地感叹说:“炊烟过沟,干死鱼鳅;今年春天怕是要天干哦,坡上小麦估计要遭灾啊!”
罗癞子粗声粗气,有些急不可耐:“老村长,可以开喝啦,随它干球去,还有几家靠着山坡上的收成啊?过完年我也出去,一年不下雨才好。”
村里人喝酒的习惯,中午开始喝,下午不下桌,吹吹牛皮,喝喝茶水,晚饭接着喝,醉意来来又去去,去去又来来,最后带着醉意蹒跚回家。那一桌还是那些人,一个不少,新做的菜又端上桌。
李文白表现得出奇的勤快,让肖大刚陪着喝酒,自己和张寡妇在灶屋里弄菜;露露和小芬、贡布正做临时服务员,把一盘盘菜端上桌子;肖玲玲回去又动手切了一些香肠,梁凤书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