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:“夜诶,你们麦子?杂个成你的麦子了啊?李文白都不敢说这个话,麦子是李瞎子养大的,你个寡妇还想认儿子吗?有点晚哦。”
张寡妇两眼一鼓:“龟儿死癞子,信不信老子砸你狗日的一脚,麦子孝顺我,他得不得孝顺你吗?我朗个就不能这样说啊?李瞎子以前日子也不好过,麦子小时候受了不少苦,挨饿挨冻,你们那个管过?那个时候,你们那个不是说麦子长大没得啥子出息,最多还是个算命的。我自始至终都没嫌弃过麦子,你们摸到胸口想想,有好多人曾经‘狗眼看人低’。”
张寡妇已经有些醉意,但她说的全是真实的,小时候村里确实没几个人看得起我。李瞎子虽然算命高超,得到广大尊重,不过是大家在关键时刻要他帮忙算算,背地里还是把李瞎子看成残疾人,又没有娶妻,带着我这个别家过继的儿子,哪有什么将来呢?
回想起过去,我发现肖大刚对我算是很好的,从没有看不起我,也没有嫌弃过李瞎子是个残疾人,肖玲玲要和我好,他也没有反对,反而大大方方地把肖玲玲许配给我。肖大刚比村里人有文化,目光也确实更透彻。
老村长大声主持公道,拿出他当村长的气势:“闹,闹,闹,闹个球,别个麦子好心好意请我们吃饭,喝勒个好的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