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凤书自己愿意做这个傻子,故意说:“我当初和麦子不得已逃到深圳,不就是这里呆不下去吗?我要是没有和麦子一起私奔,我哪有今天,肯定不会上大学,更不可能当作家。”
她的父亲听到这话,低着头专心泡茶,好像沉浸在专业泡茶工艺上,对旁边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。
我苦笑着说:“凤书,不说这些了,也是我害你离家这么多年,好在上天眷顾,我才能给你好日子过。难得回家一次,别提这些事情,都过去这么久了。爷爷奶奶、爸爸妈妈对我们都很好,以后我们要好好孝敬他们。我得感恩凤书当初没有嫌弃我一无所有,刚到深圳那会儿,让你受了不少苦,这辈子我都该供着凤书的。”这些话当然是故意说给旁边人听的,身在人群中,面对的又是她的家人,我怎么能计较当初他们看不起我,只好违心地表现出我的大度。
曾被他们那样看不起过,我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存着芥蒂,只是不能说出来,这或许就是人必须要有的虚伪。我爱梁凤书,他们是是梁凤书的亲人,以后还得相见,不原谅也得原谅。
她姑丈说:“是啊,过去就过去了吧,现在凤书出息啦,为祖上争光呢。”
梁凤书倔起来,估计她想起了从前的委屈,加上离家这几年,思乡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