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下拿出刀时,她也从桌椅下拿出铁锹,咬牙说道:“哥,我的仇是你和嫂子给报的,今天的事我来挡,你们和露露姐、芬姐快走。”
走出深圳,我再也不用带着面具,小时候山里长大的野性马上从灵魂里跳出来,竟然一点没有害怕,或许是知道害怕也没有用。
小芬小声说道:“前后堵住了,突然加速车会被撞坏,哥,你说怎么办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露露说:“玲玲,你年纪最小,是我们的妹妹,不用下车,姐姐们这几年不是白混的。”
梁凤书更是突然山大王附身,马上说道:“什么怎么办?跟他们拼了,王八蛋。”
车外的三个人急了,在车外大声吼叫着,用脚使劲的踢车子,手上的刀在车顶上敲得如打雷一般,口里的话既不像粤语,也不是客家话,夹杂着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,使我们都听得模糊不清,连猜带蒙才能明白他们要我们都下车的意思。简直让人火冒三丈,作为一个强盗,也不学好普通话,严重影响交易,瞎耽误美好时光。
停车休息时,考虑到万一的危险,加上外面已经是枯寒时节,夜里升起寒霜,已经有些寒冷。车窗都只留了一条缝透气,要不然可能早被他们趁我们睡着而袭击。
我知道,我们车上有两条电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