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女人关注的重点真是不一样。
“金树山和殊胜荣啊,他们长得一黑一白,不是黑白双煞吗?”
小语脸上泛起天真的笑,抬头笑说道:“啊,你真是个坏人,这都能想出来,好,以后我见到他们就这样叫他们。”她又侧头盯着我,脸上的笑容消失,变得阴云密布,严厉地说道:“你刚才为什么盘问我?阿玛说,家里情况不能透露给任何人,阿玛也没有说可以告诉你,啊,这些天我都差不多全告诉你啦!”
我还没来得及解释,她起身扑过来,把我凶很地按到在柔软的地毯上,厉色说道:“你问什么诱导我说那么多家里的秘密给你听?”
我故意彷徨失措地说:“我那里有啊!天大的冤枉。”
“一点不冤枉,你快说啊!”她急起来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你别伤心,我说,我说,宝贝儿,你觉得家里什么最保贵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当然是你啊,你是你阿玛最宝贵的,齐爷都放心我们在一起,还有什么害怕我知道呢?况且,要不是黑白双煞突然到来,我害怕演穿帮,不是也不会问这些吗?”
她慢腾腾地从我身上下去,坐在旁边沉思起来,还一边念叨着:“这些天我都说什么啦?我都说什么啦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