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,而我是齐爷派出的战将,我凯旋回来,他将给我奖励,如果我‘战死沙场’,他将把我抛弃并遗忘,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。
首先我要把最近了解到的信息汇总起来,还原出一个我理解的真实齐爷,为此,我推开小厅与隔壁房间的暗门,坐在小语说属于我的房间的小厅里,从书架下的恒温保湿柜里取出雪茄,慢慢悠悠的点上,在满架书香环绕中,升腾起雪茄的醇香。
深圳的白天骄阳似火,好在别墅是坐东向西的,此时太阳依旧往西方加速坠落,我拉开窗帘,在阳光照耀下,以我非凡的视力,可以看见最远处伶仃洋外的内伶仃岛。目光从依山而建的别墅小区绿荫上掠过,忽略熟悉的蛇口港,往最远处瞭望,香港屯门的青山犹如海市蜃楼,在香港的旁边,是一望无际的大海,伶仃岛就是那大海中上天遗弃的坟丘,或许里面禁锢着曾经战败的灵魂,永远在大海波涛中,年复一年为自己唱着同一首挽歌。
我不能败,如果我败了,深圳六年的所有成就极可能付之一炬,像李木一样离开这座城市,离开时,一定比李木还狼狈。
“不能相信别人,也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,要相信逻辑分析。”这是梁凤书早就告诉我的道理,我们一直以这样的思维在这城市里小心翼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