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,我不敢大声喊她,只得轻轻问一声。
她身体一颤,转过身来看着我,像站岗的卫士一样挺立着,拘谨地说:“哥,你起来啦?我学着做海参,没事。”
“你几点起来的?”
她低头看着底下,小声说道:“五点多,地都拖了。”
看得我很是心酸,想必她那几年就是这样,站得规规矩矩地对那几个混蛋汇报自己的事情,好像稍微态度不好,就会遭受毒打。
不由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我强忍着泪水,轻轻握住她的手,把勺子放下,火关到最小,拉着她往外走,说:“走,玲玲,不管了,我们说说话去。”
拉着她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,她蹭的一下站起来,说:“哥,我去给你倒杯水,喝水行吗?”
我一把拉住她的手,憋着气说道:“玲玲,哥喝水怎么要你倒呢?应该哥伺候你啊,快坐下来,这里是我们的家,家里需要这样客气吗?”
肖玲玲慌张地扫视一眼客厅,可能发现只有我和她,担心地问道:“嫂子呢?”
“她写东西勒,玲玲坐吧,不管她们。”
“哦,好。”她坐下来,屁股放在沙发的边缘,膝盖并在一起,双手环抱撑在腿上,弓着背,像是要把头埋进膝盖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