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凤书辩解道:“凤书,我们有欲望,也为金钱,但这不是全部,特别是你想成为一个作家,需知道,卢梭曾说过:唯利是图的笔下产生不了任何伟大有力量的作品,活着也是如此。如果欲望和金钱就是一切,那我们的爱情还值得吗?如果爱也可以不要,和畜生又有何分别?”
“哟呦,我的书生,大道理一套一套的,我说不过你,但是老公说得对。”她又把眼一翻,骑在我的腿上,双手拉住我耳朵:“不对,不对。”
“怎么不对?”
“根本就不对。”
“凤书,这可都是先哲们金声玉振之言,经过历史检验,怎么会不对?”
“你少来,你装蒜,我不是说道理不对。”
“那,那,那什么不对了?”
“哼,以前一直是我教训你,你现在真正大人了,开始教训我了,不可以,绝对不可以,你这一辈子都不可以教训我,最多,最多,啊,最多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,这样可以。记住了吗?”
“嗯嗯,记住了,我刚才就是晓之以理啊!”
“不许辩解。”她松开我,站起来,说:“你等着,总有一天我会看书比你还多,还有,就是我不懂,你也不可以教训我,你答应过,不给我半点委屈,别人的委屈我可以忍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