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这不就是‘歪脖子看戏怪戏台斜’嘛,我何曾用暧昧的眼神看过别人?以我的机灵,就算看也不会被她看见的,女服务员和露露、小芬倒是有姿色,可是怎么会有女房东在名单里呢?我们的女房东三十好几的人了,虽然和我当初离开故乡时,那个卖票的女人差不多,还有一些柔美残留的韵味,可也不是我的菜啊,况且女房东还有些黑黑的,牙齿像秋天的菊花一样黄,总是穿着一身碎花衣裤,是一个标准的大妈。女房东看着没有任何女人该有的美感,整个是一个全身都松松垮垮的妇人,她身上的衣服总是像布料坍塌在她身上一样,巷子里的风再大,她都是她们家楼下牢牢的一坨泰山石。
我和女房东见面,大多是在傍晚时分,她一个人坐在楼下路边的独凳上打望,我也不知到她到底在望什么,也不关心,但是她一定不是为了要看着我出去,虽然她会礼貌的笑着问候一声:“阿仔,出去啊?”我也只是礼貌的回一句:“是哦,回见”。
有时候我会礼貌性地问一声:“你老公又出去打牌啦?”这也是一个爱看书少年纯粹礼貌性的问候,因为我知道她老公经常出去打牌,输了钱回来时,就能听见两口子吵架的声音,可我哪有心思关心她们的事呢?问她老公是不是又出去打牌了,这是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