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觉得夜店都是一个样,不外乎装修不一样。
最重要的是,我进夜店,无法享受夜店里最核心的项目,梁凤书一直跟着,没法享受,也从来没享受过,那种感觉,就像让饥饿的人看着别人吃山珍海味,而自己不能吃,所以我对夜店没有兴趣,条件所限,没办法。
梁凤书对夜店不只没有兴趣,还很厌恶,她是完全看不惯那些逢场作戏的事情,当然她也不明白男人所追求的快乐,每次我们进夜店都是出于应酬。耀仔出事以后,应酬相对于少了很多,偶尔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夜店里,找一个包间里唱几个小时歌,也都是悄悄的去,悄悄的走。
对于依依真诚的邀请,梁凤书委婉的说:“今天就不去了,以后有机会的,我们是一家人,别在乎谁请谁的事情,我们这些年运气好点,挣得多点,当然该我们花钱请客,这都是应该的,二哥当经理了,我和麦子都替你高兴,好好干吧,深圳这个地方要立足下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因为深圳太好,才会有太多人想留下来。”
梁凤书最会说漂亮话,对依依说完,还对我说:“麦子,给严胖子打个招呼,他是那片的老大,对二哥和依依多些关照。”
其实梁凤书完全没有必要当着李木说这些话,她还是不明白,像我们那种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