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到脊梁上,早上没有吃早饭,车上没有吃的,那些该死的大货车把路塞得满满的,使我不能快速的飞驰到饭店,我开始后悔自己选择这一条错误的路,可是已经在路上,没有别的办法,就像我现在的生活,没法更改前行的轨迹。
我想他们肯定也饿,只能继续聊天打发无聊,我问李木:“你的书都从哪里买?”
李木有些惊奇的说:“你们的书全都是买的吗?我最开始也去夜市上买书,这两年我在夜市上买书少了,夜市上的盗版书有很多错别字。南山文体中心有一家图书馆,借书卡押金一百,每次可以借走四本书,我每次从图书馆坐公交回去上班时,在公交上看完一本,第二天坐车去图书馆时,在车上再看完一本,另外两本利用上班或者睡觉前,差不多也能看完,要是没有看完,到图书馆时看完再走,图书馆里的书质量好一些,你们去看看吧。”
梁凤书趴在我的椅背上,惊讶的说道:“天啊,二哥,你看书如此的快啊?这是你们家遗传吗?麦子看书也很快。”
想到遗传,很觉得不耻,我有些愤愤说道:“遗传个屁,他们根本都认不全一篇新闻,更别说看书了。”我说的他们自然是指陶春兰和李文白,往日苦难在脑海中牢固的盘踞着,使我不愿与他们有任何关系,如果